灾!但是你们必须说好了,白纸黑字!这件事以后就算彻底过去了!一刀两断!谁也不准再提!更不能再去公安局闹事!否则,我倾家荡产也要跟你们耗到底!” 他试图用最后的气势挽回一点颜面。
说完,他也不等苏青靡回应,仿佛生怕她再临时变卦或者提出更苛刻的条件,立刻转向郑林,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:“郑校长,借用一下电话!”
郑林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机。
李爱国几乎是扑过去,哆哆嗦嗦地拨通了家里的号码。
电话那头,李爱国的妻子程金娣,一个没什么文化、全靠丈夫权势作威作福、习惯了被人奉承的家庭主妇,正心神不宁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家等待着消息。
女儿惹是生非不是第一次,但惊动公安局,丈夫亲自出面还这么久没消息,还是头一遭。
李爱国在电话里语气急促、甚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地低声吩咐了几句,中心思想就是:立刻!马上!把床底下铁盒子里的一千块钱全部拿出来,用东西包好,赶紧送到苏大校长办公室来救命!迟了女儿就要坐牢了!
挂了电话,程金娣虽然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“赔钱货”、“扫把星”、“败家子”,但动作却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她熟门熟路地冲进卧室,费力地挪开沉重的双人床,小心翼翼地扣开床边一块颜色略异的、松动的瓷砖,从里面掏出一个沉甸甸、散发着陈旧金属气息的大铁盒子。
打开铁盒,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、密密麻麻的大团结和各种珍贵的票证,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她心疼得直抽气,手指颤抖着数出一百张,又反复核对了三遍,确认无误后,才用厚厚的油纸包裹了好几层,仿佛在包裹什么绝世珍宝,然后死死地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,还用手按了按,这才匆匆忙忙、心神不宁地出了门,朝着苏大校长办公室一路小跑赶去。
七零军婚绝美女配把仇人挫骨扬灰三月天